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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守的狱吏,按照黄县令的命令,前往牢房,将梁茶叶商带到刑讯室。
梁茶叶商身上的衣服还是自己的衣服,没有换成正式的囚服。
这身华服,与当日到云县县衙报官时的着装,相比较,不知道华贵了多少。
就连外衫,都是双面绣。
只不过,不论多华贵的着装,经过了这么久的折腾,已经皱巴巴,看起来十分狼狈。
梁茶叶商被狱吏束缚在刑架上,他恳求狱吏失败,等狱吏离开,才发现,和刑讯室内还有其他人。
还是他认识的人。
梁茶叶商仓惶地看向不远处的黄县令,“黄县令,原来是您,吓死草民了,草民还以为自己被绑架了,”他硬是挤出一个温良纯善的乖巧笑容,“这,这,不知草民犯了什么罪?”
黄县令微笑地看着他,“你的罪名,有点多。不如,你来告诉本官,本官看在你决定日后定居云县的份上,给你一分情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旁提笔做笔录的崔录事,他听到黄县令的话忍不住想笑,要是有犯人真的信了,那他只能为对方默哀。黄县令所谓的坦白从宽大概就是,把【砍头】改成【擦干净铡刀再砍头】。
梁茶叶商听到黄县令的话,面上的纯善笑容差点绷不住。
他眨了眨眼睛,讪笑道,“多谢黄县令开恩,但是,草民不明白,草民就是心中烦闷,去了风月楼喝花酒,只喝酒,连花娘的手都没有碰一下,这,这,应该没有犯罪吧?”
黄县令微笑,“康知府已经将你的罪行一五一十地告知本官,机会只有一次,你若是不坦白,本官只能按康知府的意思来宣判了。”
梁茶叶商听到康知府时,表情扭曲了一下,他原本纯善乖巧的表情变得阴沉狠厉。
“康知府!?”
他强压下内心翻滚的愤怒和杀意,没想到,他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梁茶叶商想清楚对策,面上阴沉狠厉的表情缓缓变成了不敢置信的绝望,“黄县令,草民是冤枉的!”
“黄县令,您一定要相信草民!草民真的是冤枉的!”
他泪流满面,一脸委屈和愤怒,“黄县令,草民知道您是好官,您一定要帮草民!草民原本在云县喝闷酒,为月七娘退亲之事,心痛烦闷,却不想收到一个旧友的书信,他告诉草民,凤翔府有意减免部分品目的商税,让草民到凤翔府详谈。”
他叹了一口气,“草民一介商贾,一身铜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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