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黄县令目光温和,心下紧张的情绪,消去了大半,“农妇也是好心,才去将木门抬起来,虚掩住,至于,月七娘她们去哪里,她口风很严,就算是乡里乡亲,也不曾听她说过心里话,前日民妇见她打扫院子,民妇以为她是为了迎冬至,没多想,昨日那梁爷带了迎亲的队伍过来,月七娘当着乡里乡亲的面,将彩礼和银钱,还给了梁爷,退了亲,那梁爷当着众人的面,下不来台,十分生气地离开了。梁爷的人一走,月七娘就用板车,拉着行礼,和她弟弟妹妹一起离开了。其他的,民妇就不清楚了。”
她说完这些话,神色有些忐忑,就像是当了告密小人后,良心不安的忐忑。
黄县令颔首,放她离开,却命人盯着她。
他认为,这个农妇是个突破口。
黄县令继续前往月七娘的表哥家探查。
月七娘表哥家更落魄,只有一间茅草屋搭起来的危房。
这茅草屋的墙体已经破裂,站在外面,都能感觉这房子摇摇欲坠。
那破裂的墙体,用了几根大树干顶着。
那门板也是破旧非常,连门锁都没有,只是用了草编的绳子,束缚住了。
黄县令正准备解开草绳,进去,却被黑麦拦住。
黑麦,“郎君,让仆进去搜查吧。”
黄县令,“不必担心,这茅草屋的主人十分爱惜这房子,你仔细观察,那茅草是新的,顶住墙体的木头也是经过加固的,再看看着草绳,编得十分精致光滑,这房子,一时半会儿倒不了,除非刮大风大雪。”
他见黑麦已经被他说服了,便推门而入。
房间里扑面而来的灰尘味,说明,这里已经久不住人了。
他进去发现,这房间里也是空空荡荡。
而那木桌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但是,椅子和床榻,却是没有灰尘的。
看来,近期有人进来,短暂休息过,很匆忙。
而且此人不良于行,借助椅子行动。
黄县令低头去检查椅子腿,和地面,以及床榻周围,他发现,都有黄色泥土的痕迹。
而泥土已经干涸凝固。
黄县令拿出纸,刮了些许泥土到纸上,包裹起来。
“黑麦,你过来看,这黄色泥土,看起来眼熟吗?”
黑麦蹲下,低头查看,用手碾碎黄色泥土渣,“看起来像是林洞村附近的泥土。”
黄县令,“林洞村除了那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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