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县丞愉悦地点头,应了,然后迈着轻快地步伐离开。
他在踏出文书处理室的时候,忍不住哼起了家乡牧羊小调,这种快乐,会感染。
他愉快地回到临时证物存放室,收集到崔录事和韩典史想吃的菜品,他拿笔寄完,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他开始思考,要不要去喊谢主簿和秦画师,以及在林洞村搞拆房子的苟课税?
但是,黄县令的意思,明显是要犒赏他们几个收集案件证据的,但是又但是,前期搬回这些文书,谢主簿、秦画师、苟课税他们也有功劳……
好难!
他搞不懂这个!
他决定问问韩典史,毕竟他们三人之中,对这种事情比较了解的,也就只有韩典史了。
猝不及防被问到这种致命问题,韩典史麻木的表情,更加木然了。
“此事,得由黄县令做决定吧,不过,谢主簿必定需要喊上,云县县衙中,除了黄县令之外,就只有他是我们的上峰。”
他没有说的是,要是不出意外的话,等谢主簿通过京城府尹选拔考试,那谢主簿成了谢府尹,一跃成了云县县衙的直属上峰,现在不巴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去疏通关系?
那岂不是蠢物才会干的事吗?
乔县丞闻言,觉得十分有理,立刻拿着毛笔和宣纸,前往审讯室,找谢主簿。
谢主簿对菜品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但他见众人都报了菜品,便从众随意点了烤羊腿,然后他看名单上,还差秦画师。
谢主簿,“秦画师近日都在验尸处,给那些无名尸体画小像,你若是要找他,得去验尸处才找得到人。”
乔县丞有些惊讶,“什么?无名尸体?”
他内心的喜悦都散了大半!
这旧案还没处理完,又有新案子了?
他想去死一死!
谢主簿,“嗯,要是黄县令没有提及,大概就是不立案。”
乔县丞怎么听都觉得不可能不立案,他麻木着一张脸,和谢主簿告别,然后踏上了前往仵作验尸处的路程。
虽然,他来找谢主簿之前,没有想好要先请示黄县令再去找秦画师,还是直接去找秦画师。
现在好了,不用犹豫了。
有不知名案件挂在那里,他不去看看,像话吗?
乔县丞怀着淡淡地忧伤,来到了仵作验尸处。
还没进门,就看到抱着画板,提着画具工具箱,一脸死鱼眼的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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