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却没想到,就在这一瞬间,谢主簿发起了进攻。
谢主簿的剑很快,有如闪电,眨眼间,就带着剑气,直击床榻上的人。
苟课税甚至都来不及抽出腰间的软剑,仓促之下,只能用双手去阻止剑刃。
鲜血从他的掌心,流下,他也没有放手。
“谢主簿,你这个卑鄙小人。”
谢主簿冷笑,“卑鄙小人是你爹!他巧言令色,到现在能如此厚颜无耻,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他抽回剑,一招杀不了对方,再动手,就要惊动外面的人了。
他可不想,走漏风声。
苟课税将自己的父亲遮挡得严严实实,愤怒地瞪着谢主簿,“你这个疯子!就算要问罪,也轮不到你!”
苟课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局势,很明显,他和他父亲已经身处狼窝之中,现在唯一能投靠的,反而是他一开始最防备的黄县令,被按律问罪,至少还有逃脱的机会和时间,而不是现在就被就地杀死。
苟课税,“谢主簿,卑职的罪过,卑职自会向黄县令请罪,而卑职父亲是否有罪,也轮不到你来处理。”
谢主簿将剑收回剑鞘内,冷眼看他可笑的挣扎,“你到时候才会明白,死亡才是最大的仁慈。”
苟课税双手握拳,选择闭嘴,不再与谢主簿废话。
他心知,等待他们父子的是深渊,但,那又如何,他这些年在刀尖上舔血过日子,不也生存下来了。
不能杀死他的,都只会让他变强大。
营帐内令人窒息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有人来请黑麦。
苟课税这才惊觉,黑麦竟然从始至终,无声无息,像是透明人一样,明明在黑麦入营帐时,他第一时间关注了对方,却在不知不觉间,忽略了对方的存在。
他有些焦虑地用余光瞥了一眼谢主簿,他发现,谢主簿竟然也流露出些许焦虑之色。
为什么?
黑麦的离开,会让谢主簿焦虑?
他下意识以云县官员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
黑麦是黄县令的贴身仆从,那就代表着黄县令很可能要离开了。
在外面那些人看来,他们原本表面上是黄县令的下属,。如果黄县令离开此地,却没有带上他们,那他和谢主簿是弃子?还是人质?
苟课税一时间摸不准,当前的形势,越想越心焦。
黑麦离开了营帐,被带到了内监总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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