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让你在这里翻阅这些无趣的东西,我是让你诊治他!”
他指着黄县令身后的人,“而你让他重病未愈站在这里,等你研究这些破烂?是我对你太好!让你有恃无恐了吗?”
黄县令,“原来如此,本官还以为你去为他抓药了,这不是,在等你回来吗?”
苟课税愤怒地走过来,推开挡道的黄县令,过去扶住那个‘死而复生的人’。
黄县令的后背直接装饰书架,他下意识将白色蜡烛举到一旁,以防止火舌撩到书页。
他重新站稳了才去观察苟课税和那人的互动,忍不住的皱起眉头,这种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苟课税见黄县令有跟过来,内心的愤怒,才稍稍降了一些。
黄县令却在思考,他没有听到任何机关的声音,那么,苟课税是从哪里离开的?
他扫了一眼苟课税一开始来的位置,那里本应该书架靠墙的位置,不是主道,比较拥挤,一般人不会选择走那里,除非出口的位置就在那个方向。
黄县令思及此,抬头看了下,这些顶到天花板的书架,心中有了猜想。
出口很有可能不是在墙体,而是在上面,上去很有可能是另一个民居的房间。
苟课税转头时,就看到黄县令正好抬头在打量那些书架,心中非常不爽,他敢保证黄县令已经猜到了出口的位置, 这一刻,他无比地讨厌聪明人!
黄县令的余光扫到了苟课税的侧脸,他收回目光,微笑,“苟课税,你知道这些书架摆放的都是犯罪证据吗?”
他见对方不搭话,便继续说,“【专业诈伪文契案】的关键性证据,都在这里,苟课税想必早就知道了吧,看着县衙其他官员为此忙得团团转却只能不了了之,你很得意吧。”
苟课税听到这话,心中无比烦躁,“呵,我才没有那么无聊!除了你,没有人会在意这堆破烂。你要是有本事将这些证据带出去,你随便搬走,没人会阻止你!”
黄县令跟着他们回到了入门的位置,原本放木板的位置上,铺上了棉被,他冷眼看着苟课税扶着那人,躺到棉被上。
黄县令不远不近地站着,围观苟课税忙里忙外,当苟课税拿出毛巾沾了热水,准备给对方擦洗的时候,黄县令突然问了一句,“苟课税,你们不是兄弟关系吧,是父子?”
这个问题,是他在收到泛黄脉案的时候,就想到的问题,只是当时,他不想在那种情况下,揭别人痛处。
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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