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这个时代的名词,复述出来罢了。
乔县丞双眼亮晶晶,“然后呢?那个侦查高手,成功缉拿那群罪犯了吗?”
黄县令第一次露出了沉重的表情,他顿了下, 微笑,“没有,追查那些罪犯的官员,全死了,死得很惨,连家人都被未能幸免,被报复了。他们家人的头颅,被送到追查他们的衙门门口,门口的路面上,还被用鲜血写上了,‘第一次警告。’”
他没有说的是,警局还收到了那群罪犯杀人的录像带,那是一场虐杀,没有人性,没有底线。
这群穷凶极恶的罪犯,无视律法,无视人伦。
听到这话,乔县丞瞬间后怕地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他眼底的惊骇之色,久久不能退散。
“怎,怎么会这样?”
黄县令,“本官说过,追寻真相,缉拿凶手的道路,很凶险。除此之外,还要防止犯罪与其他官员勾结,那才是最可怕的,你在前线缉凶,你的同僚在背后下黑手,令人防不胜防。”
乔县丞眼神复杂地看向黄县令,久久不能言语。
这室内除了他们二人,还要苟课税。
苟课税从头听到尾,没有说半句话,他拿着朱笔,双眼看着桌案上的税赋文书发呆。
乔县丞等回过神,双手插在发间,焦虑地开始走来走去,“这么说,那个案件,到现在都还没有破?黄县令,我们必须得做点什么,那些官员不能这么白白牺牲了!”
黄县令,“破了,过了许多年,那些罪犯被一网打尽了。”
乔县丞面上爆发出巨大的惊喜,他走到黄县令面前,目光灼灼,“真的?什么时候?”
黄县令微笑,“约莫十六年前吧。”
两人相视而笑,他们看到彼此眼底的那股痛快。
这一刻,他们追求正义的内心,更加契合,是无言的信念。
直到了下值时辰,乔县丞前去检查城外的布防情况。
韩典史,还在监狱蹲点。
崔录事还在外侦查。
谢主簿和秦画师还在山顶,观察蝴蝶谷的情况。
室内,只剩下黄县令和苟课税。
黄县令起身离开,路过苟课税时,问了句,“苟课税,你还不下值吗?”
苟课税抬头看向黄县令,面无表情,“黄县令,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下午那个小故事,故意说给卑职听的吧。”
黄县令微笑,“怎么会?本官还能知道什么?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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