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县令,不论如何,范书商真的只是醉酒胡言。他为人乐善好施,与人为善,待友真诚坦率,草民恳请黄县令,通融一二!”
黄县令看得出来,胡酒商此言非虚,只是可惜了,范书商有这样的朋友,却不珍惜。
黄县令,“范书商并非因为酒后出言不逊,被扣留在县衙,你自言与范书商是友人,但你却对范书商的真实情况一无所知,胡酒商,可否跟本官,谈谈,你眼中的范书商,日常是何等样貌?”
胡酒商在黄县令的循循善诱下,开始回忆与范书商相处的画面,一点一滴地在对方的引导下,全部吐露干净。
……
南斐郡,临江县官道,一行镖师服装的壮汉,将一箱箱的重物装上马车。
冯柯星也在搬运重物的杂役之列,他已经连续搬运了两天!不眠不休地搬运,人都要搬傻了,昨日搬运的是袋装的,他趁人不注意,偷偷扒开看了,是粮草。
今日搬运的是大木箱装的,十分沉重,堪比装了铁石!
木箱都上了锁,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他就是想要混水摸鱼,都没有机会。
他已经搬到双手发麻了,有些早就受不了的,直接软倒在地,然后被管事的两鞭子下去,打得皮开肉绽,去了半条命不说,还要被除名!
他眼看这形势不太对劲,想找线人传消息,但是,这些人越发警惕,一旦有人不按照规定行动,就会被当场砍杀!
他敢保证,等这些货运走,必定会出大事!
等他搬运完最后一箱,那些管事就开始召集人马,命令他们往旧茶楼,浇火油。
看样子,他们准备要放弃这个据点了。
冯柯星按照管事的指挥,提起一桶火油,泼在茶楼内墙和桌椅上,他边行动,边思考要怎么将消息传出去。
直到旧茶楼燃起熊熊大火,他和其他杂役,被赶上板车,他也没能找到机会,独自行动,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他试图撕裂衣角碎布,扔在路边。
却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负责扫尾,清除现场痕迹。
别说碎布了,就连车辕辙痕,都没有留下!
冯柯星心中万分着急,但是,面上露出和其他杂役如出一辙的麻木神态。
他暗中注意着车队前进的方向,他原以为,他们会跟随货物一起行动,没想到,在官道岔口,装载杂役的车马,和货物的车马就分开了。
装货物的车马,在‘镖师’的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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