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得不将目光看向炭盆,也许,这个炭盆能派上用场呢。
翌日,钟声敲响,监考官分发了试卷,开考。
这场竞争激烈的会试,正式拉开了序幕。
黄定洲还是按照惯例,先审题。
这一审题就审出问题了,见过超纲的没见过直接另立大纲的。
离谱,离离原上谱。
不论是进士还是明经,都没有考杂文的旧例。
但是,他看到了什么!
压轴两道答题,考的是杂文与律学的结合题!
这才第一场考试,就搞这种场面,真的没问题吗?
他都快怀疑人生了,真的没什么毛病吗?
如果出卷人被套麻袋,那大概就是夜路走多了,报应来了。
他现在不得不庆幸王老先生上杂文课的时候,他有认真听课,并且为了不让对方发现问题,也认真做了笔记和课业。
这算不算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思索着没有学过杂文的考生,多久才会发狂,没想到,一整日下来,整个考场都非常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雪花飘落的声音。
黄定洲在这样的环境下,全身心地投入考试中,直到感觉饥肠辘辘才停笔,用膳。
他吃饭还是那样简单粗暴,烧水,把馒头和胡饼泡软,然后胡乱吃,能填饱肚子就行。
黄定洲:抱歉,实在不会搞吃的,没有点亮厨艺这个技能,曾经做过最成功过的一道菜,就是泡泡面,谢谢。
当年泡泡面,如今泡馒头胡饼,有问题吗?
完全没问题,非常合理!
虽然如此,但是这种天气,实在太冷了。
他入夜后,为了节省蜡烛,就没有继续做题了,而是直接上床睡觉。
所谓考号的床,其实就是桌板和椅子板,移动后拼接在一起。
考号的砖墙上,有砖托,当考生要歇息的时候,就将桌板移动到与椅子板同一水平的砖托上,拼接在一起。
贡院分发的被子又薄又硬,在这冰天雪地里,他怀疑自己盖的不是被子,而是石板。
不得不说,人人吐槽贡院,是有原因的。
他睡得太早,以至于他在鸡鸣的时候就醒了,外面看起来黑乎乎的。
既然醒了,他就直接爬起来烧水,准备用早膳,早点继续考试。
水还没烧开,他就隐隐听到外面有喧哗声。
过了没一会儿,就有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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