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詹悦又变成了轻功都不会的普通人,那自己还有必要信守承诺吗?
“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诚信对吧?”詹悦用指腹摩挲着南月的下巴,目光在她的红唇间流连:“但对无耻的人不需要守信,作为淫医,我对这方面有太多经验了。”
“所以我在你师姐的汤药中加了芷艳花和芩树草。芷艳花可补血,芩树草可培元,但两者相加再配上适合的剂量,一天一剂,只需短短连续喝上三天,足可种下侵蚀内脏的毒素。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不出十天,你师姐就会内脏腐烂至死。当然你可以不信我,反正又不是我的师姐。”
詹悦勾起嘴角,把那压得破烂、只剩下一半的药丸贴上南月的嘴角,轻轻地点了点,用假装委屈的语气说道:“我可是特意为你炼制的,熬了好几晚的夜,皮肤都变差了。”
两人无言对峙半响,最终是南月败下阵来,伸出手接过药丸。
南月气得双目泛红,还是张开了唇。
珠般亮白的牙齿,泛着水光的粉红舌头,詹悦故意欣赏了好一阵才把药丸压在舌上,那被刺激到的舌头不安地蠕动着,舌侧滑过詹悦的手指,为她的指头沾上一片水光。
“唔——!”无法说话的南月惊得一口咬住詹悦的手指。
南月难受得一把推开她,混乱中吞下了那颗刮舌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