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又长又荒唐的梦,梦的内容只隐约记得有师姐,然后…好像两人交欢了很多次,虽然很爽,但总觉得不是师姐平时的作风。
南月扶着额头坐起来,清冷的空气让她惊觉棉被下的自己一丝不挂。愣了好一阵子,掀开床幔发现小桌子旁迭得整整齐齐的正是自己的衣服。再掀开棉被一看,胸部、腰间和大腿都被印上可疑的淤痕,那熟悉的腰酸背痛感很明显是经历了一番性事。
南月不敢多想,逼着自己起身穿上衣服。双手缠绕着腰带的时候记忆突然涌出…
“师妹爽得都喷尿了呢。”
不,不可能。那人油腔滑调的声音跟温柔的师姐完全不一样,也许只是自己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春梦。
又一段记忆涌来,臀部似乎被谁拍了一掌,吓得南月抖了一抖。
师妹在哪里?我们要赶紧回师门,不能再让师姐担心了。
来人正是一脸好心情的詹悦。
眼前的人双眼发着奇异的亮光,不知为何,这让南月莫名不安。
詹悦从鼻子中悠长地哼出一声,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疑惑着什么。让南月感觉到背脊传来一阵颤栗,直觉告诉她,不应该跟眼前的人说太多话。
不等詹悦回应,南月绕过她往门外走去。
詹悦一手拦下南月的去路,另一手把身后的门关上。
只是轻轻的关门声却让南月有种难以呼吸的窒息感,她拨开詹悦的手,硬是往门外走去。
詹悦那上扬的音调和贴在耳边的细语,全都与南月脑海中的声音重迭。
詹悦像是早有预备那样,侧身躲过带着寒光的剑尖,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房间的另一侧退去,她一边躲着那快得看不清轮廓的剑,一边语带轻佻地继续说道:“我可是好心帮你解了情毒,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想杀我,这样有点过分了吧?”
忽然,南月感觉到胃中一阵翻腾,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的晕眩害她只能用剑撑着地面,弯下腰来大口呼吸。
南月气得想一口血喷在眼前的女人身上:“你这个淫贼!”
南月伸手抓过桌上的茶壶往她的笑脸砸去,可惜又被詹悦躲开,只是被四散的茶水溅了一身。
南月气得双手发抖,差点要站不稳,忽然脑中响起以往师姐的教导:“小月,当你越气愤的时候你反而越要冷静下来,这样才能找到出路。”
南月内心泛起一阵酸意,这样的她要怎么回去面对师姐?唯一之计是杀了眼前的淫贼后再自尽谢罪。
见过不少这样的眼神,詹悦收起嬉皮笑脸:“姑娘可以尽力追杀我,但还请不要伤害自己。”
“呸,假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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