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怎么可能还保持着原样。
她端过食物放在鼻尖嗅了嗅。
面色瞬间灰暗了下去。
完了!
她师兄来过了!
不但来过了,还用迷药把厉爵修给弄走了。
祁云说:“不可能,我们的兄弟清晰的见过画师画出来的童匪浅的画像,将他的样子记在脑海里,他一出现我们就能发现不对劲的,他不可能...”
鹿眠深吸一口气,轻轻拍了拍祁云的肩膀。
“这不怨你,他他会易容术和缩骨功能够轻易改变自己的体型和容貌混进来。”
“去联系阮暨白,让他务必对白道上的控制加重。”
现在她只能等,等他主动联系她。
厉爵修醒来已经是白天,他又一次的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同样的姿势,面对不同样的人。
这个地方貌似是童匪浅的新据点,虽然破旧,但有不少架子,架子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装着不少蛇虫鼠蚁标本。
这个地方光线昏暗,给人一种阴冷潮湿的感觉。
他的醒来被童匪浅注意到。
来到他面前,笑容阴险。
“你醒了。”
厉爵修眼神防备警惕地看着他,他的嘴被封了起来。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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