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神色不太对劲,只会说一句作为解释:“我没有推她,也没有推你,是你们先攻击我,我只是....”
她话未说完,便被沐沁雪嘶吼着打断。“只是什么?明明就是你,我和雨柔什么时候攻击你了?雨柔那么柔弱,她怎么可能做出伤害人的动作。”
厉爵修头一次被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给为难住,他本不想追究那么多。
只当做两人因为他忽然有了妻子的事情心中一时无法接受,出于情有可原,便也就罢了。
只是这两人一直对他纠缠不休,想将什么事情都赖在他的头上,他厉爵修也不是一个被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一直被人诬陷,心中也憋着怒气。“你俩没攻击我,那我身上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他说是将医生刚包扎好的绷带给扯开露出手臂上那一条长长的指甲印,以及他脸上被夏雨柔抓出来的一条痕迹。
对于他这个直男来说,这便是证据。
但是他永远不会想到,想害他的母女俩自然是嘴上功夫了的,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也是一流的。
沐沁雪立马就想到应付的方法,指着他控诉。“我根本就没有掐你,刚刚在浴室里就是看到你自己掐自己,我想阻止你,却没曾想到被你推倒。那些伤都是你自己掐的,你还想赖给我,你这个女人真是恶毒。”
“对,我也没有抓你,我只不过想问问,刚才在浴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便情绪激动的抓自己,我想阻止你以便将我从轮椅上推了下来。”母女俩一唱一和,将厉爵修说的毫无还嘴之力。
病房里的所有医生都用一种看罪人的眼神看着他,人生中第一次有人用,除了仰慕或者害怕以外的眼神看他。
不是看他,是在看鹿眠,可是他顶着鹿眠的躯壳,什么都没有做错啊!
却被人平白无故地戴上了两顶害人的帽子。
不知怎么的,他竟有一种,犹如太监被造黄谣的无力感。
他的视线转移到一旁看戏的鹿眠身上,看着她没有帮他的举动,心中莫名的一股怒火烧起。
“你倒是说句话啊!”
鹿眠也看到了自己脸上的那道红痕,比如说雪白的脸蛋配上一条艳红的痕迹,倒是无故添了一份妖艳之感。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脸蛋难看过,也没觉得有多好看,只是用另一种视角去看自己,竟然会生出美感。
不过对于厉爵修求救的话语,她恍若未闻。
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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