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般伟岸的男人。
男人手肘杵着膝盖,撕咬手中羊腿,目光如鹰,野而狂地盯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黑衣人。
声音雄厚,“你说你们败给了一个女人?”
黑衣人哆哆嗦嗦,“是……我们隐藏得很好,从未暴露,没想到那女人一开始就好像知道我们在里面一样,用找簪子的方式进行打探,起初……我们没当一回事……没想到……”
“废物就废物,找什么理由?”
男人大喝,吓得音乐停了,所有人跪在地上。
他昂起头颅,将酒喝光,凶神恶煞让音乐继续,接着说,“女人不足为奇,我只讨厌拿女人做挡箭牌的人!皇帝杀了我儿子!那我就宰了他!”
“你们再带几个兄弟,这次再失败,你们也不用回来了,直接信鸽一只,自行了断吧。”
黑衣人重重磕头,“是!”
说完,他腿软起身准备离去,却被男人再次叫住,“等下,叫黑风一起去,务必杀掉楚恒!”
“是!”
黑衣人离开,男人把牛肉塞进嘴里,搂过身侧侍女上下其手,由着女子软着身子亲吻他的唇,上演一场活,春,宫。
全然未见屏障后,一闪而过的红衣身影。
……
为了调查母亲惨死真相,谢朝朝每天都要在龙伯这里待上小半天,一来二去,人员熟悉得明明白白。
龙伯相当于近身侍卫,操控大局的能者,两支小分队,一队乃暗影,不到迫不得已不会出动,一队是普通人员,跟随跑东跑西。
可惜,幕后黑手手段极高,蛛丝马迹都没有。
谢朝朝合理怀疑,这人或许是一手遮天的皇上。可龙伯有些事未告知自己,她实在不晓得皇上有何必要针对普通的母亲。
龙伯犹豫再三,还是只道如若谢朝朝调查,他必里外跟随。
望着表忠心,七老八十的龙伯,谢朝朝扶他起来,“好好照顾自己,其他的有我。”
龙伯泪眼婆娑,“好!”
起身时,从衣襟里晃出一只通体浅绿的小管子,谢朝朝对小东西有一种莫须有的喜欢,伸手拿过看,发现上面有七个孔,是小笛子。
龙伯解释,“这是组织里独有的东西,名叫骨笛,阁主也有,但不知去向,如果少阁主有时间,可以回谢家搜查一番,如若还是没有,那我会亲手做一枚交给少阁主。”
谢朝朝爱不释手,出门之前望着他,“龙伯,我希望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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