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掳回家的时候。
也像现在这样,在无害的水流下,在她居高临下的注视里,男人狼狈地发抖,倨傲的灵魂被她亲手浇熄,却无处可逃。
她像在冲刷一头牲口似的,从头到脚,把贺锦延淋了个透湿。
这才微微撇开花洒,弯腰打开那个禁锢他的锁。
没等贺锦延伸手,路元清又再次直起身,用水流打断他的挽留。
——和之前,还是有点不太一样。
现在的贺锦延,知道她有意亵玩自己,便连下意识闪躲的动作都不敢做得太大。
他浑身肌肉都绷得死紧,在水流下铺陈开流畅有力的线条,到底还是控制住自己,顶着强力的水柱,慢慢恢复成跪坐的姿势,分开大腿,低下脑袋。
这具身体已经被浇透了,两粒乳头在冲刷下颤巍巍地胀红,底下那根性器也被逼着再度勃起。
它好像要一口气把被束缚的痛苦都发泄在此刻一般,青筋毕现,硬得格外气势汹汹,挺到几乎贴住贺锦延自己的腹肌。
每次路元清改换花洒角度,水柱从新的方向落下时,它都会被砸得轻抖一抖,再生机勃勃地涨得更红一些,牵连出贺锦延好几声压抑的粗喘。
然而,就在他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声音的时候,水温,却突然降了下去。
冰冷如雪,倾注在他脑袋上,从头浇下。
带走刚升腾起的满室热气,也带走贺锦延无法说出口的绮思。
濒临沸腾的血瞬间冷却下去。
他不敢躲,硬咬牙受着,直到胯下的东西彻底耷拉下去,在水流下无精打采地摇摆,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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