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找不到一滴血,风一吹,连萦绕的血腥味都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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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妹妹欺瞒那两个人的重要一步,他不能,也不敢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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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棒终于从他体内离开的时候,后半截都已经被浸透成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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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贤清又疼出一身汗,紧紧攥住玻璃棒,手背青筋暴起,颤抖着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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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让他的脑袋更加混乱,二十多年的常识、道德、复杂的爱、不舍、彻骨的疼痛、还有比身体疼痛更强烈的痛苦、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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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妹妹滑落到今天这个境地,未来还会如何,他没有任何答案,想要回头,更找不到回头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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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槐同样沉默着,从他手里拿走玻璃棒,换上消炎软膏,等路贤清勉强处理好自己,又帮他把衣服都穿上,扶着他慢慢起身,坐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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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此刻并肩坐着,全都无话可说,只有漫长而窒息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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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路贤清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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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站起来,下体的剧痛立刻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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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硬撑着,逼自己走到宋思槐仍敞着的手提箱跟前,弯腰,拿出那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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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箴四肢大小关节全部从内部被粗暴地破坏,韧带剥除,此刻他已经被擦洗干净,纱布下敷着厚厚的药,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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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坐着的椅子被路元清收走,整个房间里,只剩下这箱子里的器具上,还残留着血,残留着这场折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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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贤清动作很慢,用酒精仔仔细细地擦拭匕首上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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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影让宋思槐下意识觉得不安:“你……贤清,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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