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或者说你敢担保北陵国不会出兵,那么我可以考虑不再动兵。”
我决定直接摊牌,因为我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口才可能并不如他,继续争论下去恐怕也占不到上风。
而且,我实在不想和他讨论关于“君”与“民”的关系。
更重要的是,他那满口的“之乎者也”,让我感觉有些昏昏欲睡,就像在听一场枯燥乏味的课一样。
所以,我干脆直接告诉他,我的底线和条件:
只要他能解决这个问题,或者确保北陵国不会出兵,我就会撤军。
……
正如我先前所言,结束这场战争并非我一人之力所能决断。
毕竟,徭役既已派出,几十万民众已然分散各地,召回他们固然容易。
但若北陵国趁机出兵,朝廷便不得不重新征招民夫,这无疑将给伊国带来更为沉重的负担。
如此反复折腾,伊国必将难以承受。
既然北陵国执意一战,那便应战到底,以图一劳永逸。
“公子为何不承诺十年内不对他国用兵?北陵虽已是强弩之末,然伊国势强,北陵不得不通过守城战消耗伊国实力,自身亦有所损耗。”
面对我的疑问,我未曾想到他的解决方法竟如此天真,的确不像官场老手那般圆滑。
我摇头,他见状追问不已:
“伊国不愿?十年之后,伊国必成三国之最强。”
我回应道:“先生以为,我的承诺,北陵皇帝会信吗?实不相瞒,北陵皇帝此前亦曾向伊国承诺不再动武,结果如何,先生有目共睹。”
他继续提议:“可歃血为盟。”
我仍摇头:“这等盟约不过是骗小孩的把戏,历史上的破约之事还少吗?”
他再言:“可派人为质,以一人之力安定两国纷争。”
我再次摇头:“北陵送来了一名公主与符家女,结果不过是用来麻痹伊国。难道要让伊国出质子?强国给弱国送质子?我恐怕是有史以来第一人吧。”
我接着分析道:“呲呀国欲北上,十万大山亦蠢蠢欲动,北边的珝国经过五六年的治理,已有再次南下的实力。
十年太长,甚至三年我都嫌太久,其中变数太多。
三国需要更快地统一,而非各自为战,被逐个击破。”
其实,我还有一事未曾告知,那就是英利国可能也已“重建”,再次出海劫掠或征讨五国亦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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