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只是他眼里泛着生理性的泪水,嘴唇又热又麻,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根本没办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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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整个脊背都是酥麻的,不靠景泽阳撑着,根本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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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竟还咬上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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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巧克力豆,这次换了小蛋糕,讨厌我就直说,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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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因为巧克力豆的事!宁迦渡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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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就是蓄意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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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推人,却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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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也被对方沉厚磁性的嗓音烫红了,他只能用力躲避,咬牙道:“不是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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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泽阳心里一动,不是讨厌,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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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迦渡抬眼瞪他,湿润的眼睛含着气愤。“无所谓讨厌或喜欢,我们本来就是没什么关系的人,只不过同学一场,不想看你死掉,没办法才喂你吃巧克力豆。你,你这样报复我才是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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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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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关系?只是同学?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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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泽阳这才意识到,他漏过了一个重要的环节。\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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