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今天的他,比昨天还要难搞。
他指挥她:“床头的湿巾拿过来。”
乔一钰捂紧随时会散开的浴巾,下一秒下巴被捏住抬起,他用那几张迭好的湿纸巾,细致用力地擦她的嘴唇和额头,边擦还边喃喃念叨:“脏死了。”
她刚洗的澡,怎么可能会脏。
忍耐许久,刚开封的整包湿巾都抽空了,乔一钰感觉嘴唇发烫,简直快被他擦掉皮。
静默半晌。
被打量时,乔一钰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悬挂在冷柜里等待售卖的冷鲜肉,她怔在原地片刻,决定自己打碎这种难堪。
乔一钰不明所以。
她想到什么,脸颊一点点烧起来。
乔一钰气结:“你非要看吗?”
见她不说话,也不动作,陈最拿过手机:“既然这样,你滚吧。”
陈最反应迅速,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将人摁在床上。
“好好说话。”
抓住已经松散的浴巾,乔一钰闭着眼扯掉,到一半扯不动了恨恨踹了他一脚,还没说话,陈最从压住的浴巾上挪开了。
少女发育中的躯体线条,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玲珑曼妙,好像一汪曲折回环的化冻春水,又像一片连绵起伏的优美雪丘。
陈最的目光移动得很慢很慢,即便是闭着眼睛,乔一钰仍像有所感知般,随着他视线所到,身体都慢慢浮现出一层红晕。
他并没有到此为止,还得寸进尺地命令她:“抬腿。”
“等等,先屈起来。”
陈最顿了顿,给了她一个托底:“我不碰你,我只看,但你要按我说的做。”
她按他说的,像做仰卧起坐一样,双腿屈起,悬空后的部分很明显能感觉到凉意,那意味着那里已经走光了,只是不知道陈最能不能看见。
她许久没动。
她颤巍巍地向左右两侧慢慢分开合拢的腿。
“腰抬起来。”
“腿,再分开点。”
已经开的不能再大了。
她紧张勾动的脚能感知到,现在陈最就在她正对面,也许正在盯着她分开腿后的地方看,而那个刚刚不懂为什么要垫在她腰下的枕头,无疑帮他的观察提供了一个有力优秀的角度辅助。
“别急。”他的嗓音变低,下一秒,腿间竟落下有热度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