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拿着遥控器调整空调温度:“还不走吗?我要睡了。”
他没理她。
她靠近床边,试图用之前他索取的那些去取悦他,刚摸向他的脸,就被他一手打开:“浑身臭汗离我远点。”
没办法,她扭头往卫生间走。
但乔一钰不怎么会用浴巾,系扣的话会漏缝,按照电视剧里那种缠完边角掖进里面也不牢固,吹头发的时候就掉了好几次。
她站在床边轻轻叫了他一声:“陈最。”
如果睡了,硬叫起来心情会不会更差,乔一钰拿不准。
她放下手表又叫了他一声。
陈最的唇微凉,但很软,贴近能闻到淡淡的薄荷味,应该是酒店的牙膏。
依然没反应。
正静听仔细感受时,捧在他脸上的两只手被捉住,一股大力将她整个人拉上床,她就知道他是装的
“陈最……”
“哦。”
“不许乱动。”
“我冷。”
说完翻身向床另一侧挪了些,她这边瞬间宽敞了,与此同时,还多出了一截棉被。
身后许久没动静,棉被也没被掀开,陈最翻身转回去,发现她侧躺捏着被子一角已经睡熟了。
下巴碰到她同样凉的鼻尖,陈最低头咬了一口:“气我,活该!”
清晨,乔一钰被捏着鼻尖摇醒:“起床!”
“成,我去集合了,你自己睡吧,看你那远哥来不来找你。”
她半坐起,身上棉被滑落,原本缠裹的浴巾在滚了一晚上后,已经褪到腰间,乔一钰脑袋发懵,在陈最闻声回身看过来时,捂住大露的胸口:“转过去!”
她俩颊发烧,气急败坏地拉扯棉挡住他的视线:“贱人!”
乔一钰伸手拽住他的背包带,不让他走。
“你帮我拿衣服,”她理不直气也壮,“306。”
陈最质问的语气里透着骄矜:“你是在求我吗?”
“我说了,下次你想求我,就不是这个价了,昨晚的事还没完,”陈最侧脸目光锐利一扫,“这又添了一件,乔一钰,你加班赔吧。”
陈最扯回背包带,捡起她扔在电视桌上的房卡出去了,开关门时,能听到门外走廊,大家拖着行李箱赶去集合的声音。
这天的安排是先锋伟人教育主题,上午是三个展馆,下午是伟人故居和传记舞台剧。
经历了昨晚的事,乔一钰不太敢跟他交流,但心里清楚,这本来就是陈最小题大做,加上沉默不语时,齐远低头看她不解又关切的目光:“怎么了?累了吗?待会去看舞台剧就能多坐下歇会了。”
今天气温比昨天高,房檐阴影里都站满了人,俩人在树荫下,阳光依旧能透过风中摇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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