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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陈妈这么说,乔一钰心里顿时放松不少。
能离开人,说明陈最问题不严重。
她点头,也放轻声音:“您放心,我在这看着不走,我妈让我带了午餐,您看看他能吃这些吗?都是汤和羹粥,还有榨的鲜果汁,没有辣。”
“她陪了好长时间才回去,这又忙着做这些,辛苦你妈妈了,”陈妈看了看她打开的多层保温饭盒,“给他吃一碗就行,刚做完手术,量一天天加,你正好一块吃吧,他用不了这些。”
“我吃完了,您回去休息吧,休息好了再来。”
陈妈搂了一下她,还摸了摸她的头发:“辛苦我们小钰了。”
说着陈爸也回来了,陈妈让他也出去吃点东西休息会,再考虑找个护工过来帮忙。
等两人都走了,乔一钰将手里的饭盒和装果汁的杯子,轻轻放到床头柜上。
单间病房宽敞明亮,床对面挂着电视,甚至有张书桌和沙发,落地窗外还带一个阳台。
乔一钰挨着床边的椅子坐下了。
重新打量床上的人,她发现陈最身上除了病号服,只剩下黑白两色,黑发黑眉黑睫毛和没有一点血色的皮肤,像幅没有上色的线稿。
单薄甚至有些脆弱,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的陈最,她看得心里不太舒服。
他的呼吸声也很轻,屏息也几乎听不见,乔一钰忍不住伸出手指探到他鼻尖下,停了好久才感觉到没什么热度的气流扑到她手指上。
垂落视线,发现他露在外面的左手缠着绷带,不是说伤口在腹部吗?怎么连手都受伤了?
她小心地碰了碰他绷带外同样没什么热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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