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死,你很失望吧。”
陈最听完默然半晌,正常人连累了别人,都要汗颜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不济总要有一声道歉。
乔一钰觉得自己怎么那么惨,又想怎么会有这么装的人。
总是这样,他总是这样对她。
他只在乎自己,偶尔心情好了,会向她展示一下自己的慷慨,像聪明富商居高临下撒几枚铜板。
他还不如一个畏缩懦弱有一枚铜板就给一枚的曲家铭。
陈最闻声松了松抱她的力度,但没放手,拥着她就近进入一户单元门,风声稍歇,他动作小心地翻动她的衣领,轻声说:“让我看看。”
“这没有家长也没有外人,你在这里假惺惺地装模作样,给谁看啊,你活得累不累!你在我这里早就烂透了陈最,再怎么演我都不会信了!”
陈最低头挪动嘴唇从她的眉心吻下去,耳语近似无声,几乎像哀求:“别说了……”
乔一钰的手臂被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狠狠咬他,可就算这样,见了血,他也不松口。
“我不需要,你远离我的生活就是最……”
“没关系,你要不喜欢这种方式,觉得不解气,那我换别的。”
乔一钰骤然听见,莫名后背发凉。
“别怕,等着看好戏。”
乔一钰自己揽下了手表丢失的锅,只说是不小心,乔妈不可避免地念叨了几句,不过最后因祸得福,给她换了一支学生手机,按键的那种。
周叁,早读结束的卫生间。
“你们知道了吗?雷婷倒大霉了哈哈。”
“就那个长得很高,体育课上总能看见在操场边练跨栏的女生!”
“我还看见过她堵小学生要钱。”
“而且,她不是正好在准备中考体特考试和体校专招吗?全完蛋了!处分一记直接资格不符,连报名都报不了!她那个文化分,吃顿火锅都不够,这下真得混社会去了!”
乔一钰一开始没当回事,一个罪有应得的反面教材罢了。学校的新闻每天都有,跟自己无关的她就不那么在意。
离供暖还有几天,室内空气还泛着凉意,装有热饮的玻璃瓶内杯口处,结出一层水雾。
昨天早上,曲家铭第二次给她送红糖姜奶时,她也不在,也是丁雪稚帮她接的,不过那时他只准备了一瓶。
这几天曲家铭是殷勤了点,早上送热姜奶,晚上陪她去辅导班,顺路一起吃个饭,辅导班结束后送她回家。
曲家铭话不多,只是默默守在旁边,不会耽误她的事,偶尔还能逗一下看他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的样子,十分有趣,也就没有拒绝。
乔一钰看清她的脸时,双腿一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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