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古代,顺的不行 第1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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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家中子弟马革裹尸，才让我李氏占据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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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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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很平静，却在说完之后长长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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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起身，李昀才发现前方乡民的哭声不再掩饰，反而愈发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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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可还记得我是谁？”李昀起身之时，却见一须发皆白的老者在身旁人搀扶下颤巍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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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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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李昀所说，此人就道：“小人固关乡三老，多年前，大人承诺带我们回乡。去年大人实现承诺，已扫净羌、氐异族，小人拜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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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们在无字碑立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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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固关乡众人此后也日日年年生祠祭拜，祝愿李氏兵锋永盛，以兵道行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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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昀无声地看着这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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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吐字发音已经不清楚了，却还是一字一句坚持道：“自大人招兵以来，固关乡虽青壮不多，也一共被招兵一十五人，如今三人战死，一人重伤归家。我固关乡乡民托我前来，只问大人一句，此十五人可有战场怯懦，畏战而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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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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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老长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我固关乡上下以这些青壮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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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更不必言谢，我等粗鄙也知晓忠义。大人从不负我等乡民，我等亦不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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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老者让搀扶之人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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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双手投在身前，而后拜服下去，这是一个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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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革裹尸自不悔，万里长空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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