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了。相比之下，他更倾向于自己发现、或者从对方口中亲耳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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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既然已经拒绝过一次，再问，说不定会因为心软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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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那你和凌霄阁的弟子，到底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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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屿洲没想到韩邺会拐弯抹角地问这种问题，心里无奈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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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听出来，韩邺其实是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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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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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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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倾洒，凌屿洲看见韩邺暗光下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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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眼睫微颤，面部肌肉紧绷，语气明明随意坦荡，可在接触到凌屿洲目光的时候，给出的反应却远不如听上去那么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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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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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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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屿洲当然可以用他现在的身份回答——就说自己来自中州，是早些时候的凌霄阁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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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也能把他的态度和界限表达清楚，让韩邺知难而退，往后不再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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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和一开始不同了，他对韩邺的界限也不像一开始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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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主动提及前尘，只是觉得不必强求缘分，最根本的目的是顺其自然，而非回避拒绝关系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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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韩邺的态度亦是如此，如今对方这么问，凌屿洲也觉得不必用原来的那套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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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韩邺的成长速度会很快，他们以后也许会在更重要的事情上联合，届时依旧需要对彼此的了解与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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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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