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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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应该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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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什么？有的根本不是问句。怎么回答，让他重复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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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开始磕磕绊绊地说话，每个音节都掺杂在气喘声里，控制不住，高的，低的，轻的，重的，他感觉自己变成梁梦声手中的乐器，梁梦声随便捏一下动一下，他就发出各种随机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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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梁梦声以前是学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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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想，那自己是梁梦声一块可以重复使用的画布，就像今晚，梁梦声把蛋糕糊涂在他背上，怎么画都可以，画多久都可以，尽兴了就完了，不用管最后怎样。正如现在他躺在餐桌上，后背和桌面摩擦，黏糊糊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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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的，喜欢，我就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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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梁梦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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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好新，以前也没聊过，怎么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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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又被弄得头晕目眩，只能喘，将自己的狼狈展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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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梦声笑笑，对他做了个口型，是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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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人还在发懵，跟着做，气音哑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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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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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也挺晚的了，想着自己马上就走，陈临不说回去，梁梦声也懒得赶他，二人收拾收拾就那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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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梦声第二天还是起得很早，陈临比他醒得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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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觉醒来，陈临却告诉他个意料之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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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又感应到了智慧型丧尸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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