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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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急促一瞬，浑身血液似乎都被这一个词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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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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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开车回来，这似乎成了一句黑话，成了他和梁梦声之间独特的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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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陈临回答，耳朵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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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张开。”梁梦声继续给出指示，这种语气很容易让陈临联想到观察室那天，梁梦声也收敛了表情，说话简洁，指令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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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捧着画布的那只手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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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张画布尺寸很小，却也超出了手掌的一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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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梦声拿起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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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知道为什么不直接用油画框给你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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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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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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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其实也不太懂画布和画框的区别，但根据直觉和语境推测，梁梦声给陈至的应该是画框，他身上的则是画布，二者尺寸也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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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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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梦声轻轻用笔勾勒，笔尖与粗糙的亚麻布摩擦，微弱的声音被他自己的说话声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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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喜欢重复我的话？你应该回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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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喉头微动，一种怪异感从接收声音的耳朵里传开，迅速蔓延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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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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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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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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