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者毕竟来自外部，不可能百分之百完整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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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后者，也许因为现阶段只是正式故事前的铺垫，系统的信息也不全面。它甚至反过来拜托汪泽月，问他能不能帮忙补充一下气运之子早期的背景设定，也算是修补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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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泽月问得直接，谭轶却被他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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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泽月觉得那些事都是子虚乌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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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半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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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的确是走黑红路线，公司那时候，”说到这他反应过来，自己给捏肩膀的这位就是新泽最大的股东，于是不太自然地卡壳一瞬，“公司那时候是这么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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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谷宁，”他有些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被拍下来的那些图和事也是真的，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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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轶又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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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名有些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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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人这么问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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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把这些东西告诉他奶，而经纪人、同期偶像、对家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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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关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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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谭轶觉得自己像极了在和汪泽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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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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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泽月想得到什么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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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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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些，不用顾虑，我想知道最根本的问题和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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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泽月经他这么一说，联想到他原本会在解约后收集证据、曝光新泽乃至汪氏的中高层，心里略微有些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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