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太多的表情,接着,又转身r0u了r0u他的虎掌,然後仰面看向雾气渐开的远方,好一会都没了动静。
「来!数三声把钢条撑开,一、二、三!」
「小心点!别乱动啊!」
「你没事,那是正常现象,待会就好了,喂!轻伤的先在那里等待治疗,其他的快过来帮帮手啊!」
「切!」白虎猛地站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猛捶旁边的树木,震的树梢一阵颠乱,接着走向了下属,准备参与救援工作。
「让我来吧。」白虎眼神复杂的看着伤重的志忠一面交代道「各单位带着伤患,下山了。」
果不其然,军官在与阿昌会合後又发动攻击了,由於还得照料伤患,白虎的部队顾此就得失彼,於是军官任意拦腰截击,白虎的部队也鲜有反抗的能力,纷纷倒地,溅起血泥片片,终於在接近出山口後得到了孙营长的接应,白虎的部队也早已被杀伤过半,连白虎都身中数枪,流着泊泊鲜血,但脾气奇倔的白虎还是不肯接受治疗,y是坚持要亲自将志忠背到医疗室,看着军医将志忠抬进急救室之後,这才瘫软的倒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任其他人抢救了。此时,天已近晚。
「这我是在地狱里吗?」阿永疑惑到看向四周,正巧看见了散落在四周的残肢,不仅已发出恶臭,在那已然傍西的夕yan照s下,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蛆蠕动着。
「难道是因为当时我放弃抵抗,所以视线不佳的革命军听到前面没了声响,遂改变追击的方向?」想着想着就失声笑了出来,到头来竟是如此消极窝囊的行为救了自己,接着还睡si了「哈哈哈,蠢!蠢爆了!这仗输得够惨,输得够呛,哈哈哈……」像是意识到了自己还在敌区,阿永赶紧收了声,并着手寻找下山的路。
「这是!」那是一把订制的短刀,正充当钉子,将一封信钉在那老树上,阿永抚0着那刀柄的纹理和刀根的镂刻,又从身後拔出另一把短刀,两相b对下,他马上就明白这是谁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