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涌动起来,像沸腾了一样在血管里急躁地不得出入地汩汩流淌钻动。
林白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跟在身后半天的讨厌鬼们在睡梦中躁动起来。
有虎牙的那个,会用剑的那个,在喘息声中把手伸向了下半身。
他们好像不知道……不同品种的食人花有不同的捕猎方式,白天这一种,有在喷出催情花粉后,把忘情交配的猎物一网打尽的恶趣味。
带着花香的那个尤其受畸花的喜欢,像丝带一样的粗细不一的花已经温柔缠绵地包裹住了她的整个身体,柔软丝滑的贴身衣物被藤蔓侵占,间或漏出来的一点细碎粉色好像是蔓上开出的秀美的花。
从她枕边衣物间掉下来的一朵熟悉的花苞好像一颗掉在池塘里的石子。
“噗通”,细微的一声,却让整片枝蔓海都沸腾起来,雀鸟群一样的叶子们激动地起起伏伏,更眷恋地贴着肌肤蔓延。
手边的那条小蔓激动地圈住林白的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藤蔓开始有规律地翕动着,像谁的呼吸一样。
胸膛吸满空气,轻鼓,起;呼吸被吐出,胸膛下落,伏。
树上的少年好像真的睡着了,眼困倦地搭上,只露出一点似阖非阖的瞳。
帐篷被拉开半角,月光亮得好像一切都被照成透明色。
两边的帐篷里粗重的喘息声一直未停。
在这噪音里,不知何时响起的、细细的甜话梅似的嘤咛声被包裹在密不透风的叶片里,好像被谁捂着传不出声。
细密的像云朵一样的衣袍看起来很有质感,金丝绕成花叶的平圆的纽扣精致极了,此时一一被轻柔扭开,水一样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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