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濡,笑着道:“没事,我会向你证明的呦呦。”
鹿呦皱了皱眉:“陈最……”
他笑如清风朗月,执扇起身,除了眸眼还泛红,真真是满身风雅,“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没再看她反应,步履轻缓地走出门外,却在转身的刹那,嘴角笑容顿消,只剩一片冷凝。
向元灵在门口遇到他,惊喜地喊了声:“嗳?大师兄你来了啊,怎么不多坐会儿啊?”
他也只是微颔首,没有再多言一个字就祭出飞剑离去。
向元灵摸了摸脑袋,自语道:“怎么感觉大师兄今日怪怪的……”
往常再怎么样,她打招呼也会笑着回应下的,今日却没有。
进了殿里问鹿呦:“大师兄来找你做什么呀?”
鹿呦也只是摇了摇头不想多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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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过饭后不久,云晨也来了一趟。
鹿呦本还有点心虚,以为他要质问自己,毕竟她可是跟他保证了自己绝不会出事的,结果却是躺着下的擂台,这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可云晨却并没有提起关于那天的事,只是关心了下她的身体,坐在床边与她心平气和地说了会儿话,表情、神态都极其正常,甚至还给鹿呦做了一道她平常挺喜欢吃的一道甜品,草莓雪山。
是他去灵植峰亲自摘得最新鲜的草莓,和着鲜奶、玉延所做,成品似一座白嫩嫩的雪山点着熟红的草莓果,看起来既好看又让人有食欲。
用勺子舀一口进嘴里,甜甜的,糯糯的,还有一点淡淡的酸味,简直不要太好吃,甚至有种前世吃冰淇淋的感觉。
鹿呦吃得都眯起了眼睛,像只晒着太阳懒洋洋的小猫,幸福的不行。
少年看着她这副样子,脸上也不禁挂起了笑容,轻轻抬手抹去她唇边沾着的奶渍,茶色的眼眸里映着柔如春日暖阳般的微光,仿佛要跟着她一块儿融化了般。
昨夜,长泽风走后,他一个人枯坐在房里一夜未歇,倒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长泽风逼他发誓是情理之中,他如今入了魔,对于宗门和云境界来说便是个不确定因素,他若不发下那个誓,恐怕长泽风也不会让他继续待在宗里。
这样也好,也能约束一下自己,免得以后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
至于鹿呦自己冲上去,上赶着被剑刺伤的事,他自是生气的,但更多的还是气自己,若不是他太弱,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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