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吃。
但珠玉在前,就像醉排骨一样,他吃的是做的极好的御膳房郭大厨做的,相较之下阿吴做的就有些画虎类狗,不是滋味了。
要是让阿吴做,他肯定会做,可不一定烧的比这席面上的好吃,楼钟玉叹气,漫不经心的将筷子转向另一道葱拌豆腐,拨弄几下最后夹了根葱塞入口中。
“玉妃妹妹真是可爱。”
楼钟玉停住筷子一扭头,看见身边一个气质温柔端庄的女人笑着看他,言语间还带着一丝揶揄。
“你……”
楼钟玉叫不出名字,只能干愣着。
这时那温柔女子旁边的奴婢行了一礼开口:“玉妃娘娘,这是怡妃娘娘。”
宫里人都不知道他“失忆”这件事,楼钟玉只好尴尬的挠头解释:“对不起怡妃娘娘,臣妾、臣妾休养了两年许多人许多事都记不清了,不是故意的。”
怡妃抬眼,温柔的表皮下话里有话:“记不清了?”
“记不清就好啊。”
楼钟玉一头雾水,总感觉怡妃知道些什么,还没等他开口试探,怡妃的婢女丝萝就端来一道菜,楼钟玉一瞧,正是他想吃的那道虾。
“本宫近日脾胃不适,这虾不吃倒也浪费,本宫就借花献佛给玉妃吃吧。”
楼钟玉也不作假,笑吟吟道谢,自顾自吃着虾了。
怡妃看着旁边吃的兴高采烈完全不顾礼仪的楼钟玉,眼里闪过一丝探究,究竟是什么病,让曾经那个无欲无求,冷漠如霜的玉妃变成这般模样,也不知道是太傻还是太聪明。
一曲歌舞结束,这场宴席的主人公才姗姗来迟,咸徽公主长得冰雪可爱,由着嬷嬷牵着来到殿内,声音清脆纯真:“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屏儿快起来。”
“殿下快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邬流屏的身旁是矮了一个头的大皇子邬瑾玄,他今年四岁,不知道怎么的连路都走不稳,刚被嬷嬷放下来走两步就摔个大跟斗,坐在地上嗷嗷哭。
邬乘御不是太喜欢这个儿子,一是因为他的生母下贱,一介婢子竟敢爬上龙床,那日刚好是先皇殡天,不宜见血,等过了丧期之后,那奴婢的肚子都大了起来,当时刚坐上凤座的皇后拿她立威,去母留子,将邬瑾玄落在了不得宠的锦答应身上,锦答应身份卑微,不在宴席之列。
二则邬瑾玄性子软弱,爱哭笨拙,没有男子气概罢了,就连他一岁的小妹都不如,这叫邬乘御如何喜欢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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