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管东管西的,实在恼人的很!”
“这天寒地冻的,您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出去吃一回风,回来病倒了,难为的还不是我!”
周雁秦虽然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却还是为他戴好了帽子,顺便拢了拢大氅。
“想看雪景也行,我替您把窗子打开,咱们爷儿俩就坐在窗口看看得了!”
“窗口?你把朕裹的这般严实,就是为了坐在窗口望望?”太上皇满目皆是不愿。
“您是只看雪景啊,还是再要点红梅应景?”周雁秦自顾自地问道。
“还有红梅?”
周雁秦不顾太上皇吃惊的表情,示意侍从将装着红梅的花瓶搬了进来。
“红梅装在瓶里,倒是失了趣味!”
“这还不简单?”周雁秦一拍手,窗外雪幕里竟然多了些隐隐约约的红色。
“这下可有趣味了?”
“你怎么做的?”太上皇好奇地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您就好好待在屋子里看雪赏梅就是!”
赏了一会儿,太上皇越发好奇,“这院子里也没有梅树,你是怎么做的?”
“冯保宝,你来说!”
见周雁秦不说,太上皇直接对冯保宝喝道。
“哎呀,您可别为难冯公公了,我说就是了。窗边不是有树吗?雪下的这么大,隐约多点红色而已,谁又能看清楚是不是梅花?”
周雁秦坦言道。
窗外的梅花是假的,但是眼前的梅花是真的呀,人呐,可是很会自欺欺人的!
周雁秦轻轻拨了拨窗台上的梅花。
“你这小人精儿,原来使的是障眼法,朕若是不问,还真是被你骗了去!”
太上皇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到了夜里,太上皇突然起了高热,太医摇了摇头,冯保宝似乎天塌了,太上皇却一脸淡然。
“去吧,通知下去吧!”
冯保宝强撑着悲痛,行礼走了出去。
周雁秦反而没那么伤心了,他如常地坐在太上皇床边,为他扯了扯被子,甚至还能打趣一声。
“皇伯伯,别怕,我都打听好了,您在人间大小是个皇帝,下去了,待遇也错不了多少,说不准能封个鬼神之类的,您先下去努努力,日后我下去找您,您才好继续罩着我!”
“你这混账东西,下去了不说孝敬朕,还要朕护着你,朕在你眼里就是那劳碌命吗?”
“那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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