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就出了大帐,在前线上被打败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急于收拢溃散的楚军,他昏迷不醒时,汉口上班兵到此就有了主心骨。现在急令手下传递撤军军令,但为时已晚。
北风卷着沙砾,抽打在楚军士兵的脸上,像无数细小的刀子。项梁拄着长剑站在土坡上,花白的胡须被风吹得乱颤,他死死盯着前方扬起的漫天烟尘,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滚烫的血——那是匈奴骑兵冲锋时掀起的征尘,黑沉沉的一片,如同从地狱里涌出的潮水,正朝着楚军的两翼包抄过来。
“呜——呜——”
凄厉的牛角号声突然在旷野上炸开,紧接着,无数支响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划破长空。那些箭杆上系着的铜铃发出“叮铃”脆响,在混乱的战场上形成一种诡异的韵律,听得人头皮发麻。项梁胯下的战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疯狂蹬踏,险些将他掀翻在地。
“稳住!都给我稳住!”项梁死死勒住缰绳,声嘶力竭地吼道。他低头一看,只见阵脚处的楚军骑兵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战马被响箭惊得狂躁不安,有的挣脱缰绳冲向己方步兵,有的原地打转将骑手甩落,还有的干脆朝着反方向狂奔,撞得阵型七零八落。
“将军!匈奴人在玩妖术!”旁边的副将周勃脸色惨白,他的战袍被马蹄撕开一道口子,“这些响箭不对劲,马听了就疯!”
项梁咬着牙没说话,心里却沉得像块铅。他打过半辈子仗,与匈奴人也交手过数次,却从未见过这般战法。那些响箭显然经过特殊改造,铜铃的频率刚好能惊扰战马,而匈奴骑兵却能稳稳地伏在马背上,一边控马一边射箭,箭矢精准得如同长了眼睛。
“咻咻咻——”
又一轮箭雨袭来,这次却是汉军的强弩。那些三尺长的铁箭带着破空的锐啸,从楚军正面的高坡上倾泻而下,在地上插出一片密集的箭林。奇怪的是,这些箭并非漫无目的地射杀,而是在楚军阵中圈出了一个巨大的圈子——箭杆插在地上,形成一道无形的界限,只要站在方块里,便不会被箭射中,可一旦有人踏出边界,立刻就会被射成刺猬。
“这是……什么意思?”周勃瞪大了眼睛,看着一个试图突围的亲兵刚跑出两步,就被一支铁箭穿透小腿,钉在地上。
项梁的心猛地一缩。他看懂了,这是心理战。汉军在用箭告诉他们:留在原地,尚有一线生机;妄图反抗,只有死路一条。这种无形的威慑,比刀光剑影更能摧毁军心。他低头看向阵中的士兵,只见他们一个个脸色煞白,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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