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霸道行径越来越不满。
"时机到了!"冒顿握紧拳头,"传令下去,全军准备!我们要在月圆之夜,发动突袭!"
月圆之夜,草原被银色的月光笼罩。冒顿的军队分成三路,悄悄逼近敌人的营地。乌云其其格亲自带领一队人马,负责解救被掳走的妇孺;呼衍则率领主力部队,直扑敌人的中军大帐;冒顿自己则带着精锐骑兵,埋伏在敌人的退路。
暮色将熄,草原上浮动着奇异的寂静。冒顿单于握紧马缰,掌心沁出的血珠顺着狼牙刀柄滑落——那是昨夜亲手割下的东胡使者头颅留下的痕迹。
他望着天际最后一抹残阳,瞳孔里跳动着与落日同样炽烈的光焰。三年前,东胡王当着匈奴贵族的面扯走他心爱的千里马,撕碎他为求和献上的阏氏衣袍,那些羞辱像淬毒的箭簇,日夜刺痛着他的心脏。
"传令各部,子时三刻点火。"冒顿的声音低沉如雷鸣,右手重重挥向北方。漆黑的夜幕下,三万五千匈奴骑兵如同蛰伏的狼群,悄无声息地分成三支利箭:左路军由冒顿呼衍率领,绕道突袭东胡西侧的辎重营;右路军交给心腹楼烦王,迂回包抄东胡东侧的水源地;而他亲自统领的中路军,将直插东胡王庭所在的中央大营。
子夜时分,草原突然被冲天火光撕裂。冒顿呼衍的左路军率先发难,无数浸满油脂的火把抛向东胡堆积如山的粮草帐篷。"杀光东胡狗!"匈奴战士们挥舞着圆月弯刀,嘶吼声响彻云霄。这又是从汉军偷营中学到的血的经验和教训。
东胡守卫从睡梦中惊醒,却发现退路已被熊熊烈火截断,火是他们畏惧如神的东西,他们在火海中抱头鼠窜,惨叫声混着爆裂的火焰声,如同地狱奏响的丧钟。
与此同时,楼烦王的右路军抵达东胡营地东侧的月牙泉。"给我凿开泉眼!"楼烦王一声令下,匈奴勇士们抡起战斧,将泉眼四周的石壁砸得粉碎。清澈的泉水瞬间渗进沙地,东胡士兵们看着干涸的泉眼,绝望的哀嚎此起彼伏。失去水源的恐惧比刀剑更致命,他们甚至顾不上穿戴盔甲,便疯狂地朝着其他水源地奔逃。
冒顿的中路军在夜色中如鬼魅般逼近东胡王庭。他望着营地里慌乱集结的敌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三年前那个跪在东胡王帐前,被迫献上爱马的少年早已死去,如今站在这里的,是踏碎草原的苍狼。"吹号!"随着凄厉的牛角号声划破夜空,匈奴铁骑如同黑色的潮水,向着东胡营地汹涌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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