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然而当第一声鸣镝划破长空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只见冒顿猛然扯动缰绳,黑马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这绝非普通骑兵的冲锋,而是带着某种超越凡人的韵律,仿佛与天地之力融为一体。
"杀!"冒顿的怒吼如同惊雷炸响。三万匈奴骑兵突然加速,战马鼻孔喷出的白雾在寒空中凝成霜花。前排骑兵手中的马刀泛起幽蓝寒光,后排骑手弯弓搭箭,箭矢尚未离弦,便已带着刺骨杀意。
联军前排的楼烦骑兵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还未及举盾,便被撞得人仰马翻。匈奴骑兵的战术配合堪称天衣无缝,前排用马槊凿穿盾牌,后排弯刀补杀,整个阵型如同精密运转的战争机器。
李信身旁的校尉失声惊呼:"这...这根本不是凡间的骑兵!"汉军统领死死盯着战场,只见冒顿一骑当先,所到之处人仰马翻。他手中的鸣镝不断变换方位,匈奴骑兵便如臂使指,在联军阵型中穿梭自如。更令人心惊的是,每当冒顿挥动手臂,他的黑马总会以匪夷所思的角度转向,避开致命攻击的同时,将弯刀精准刺入敌人咽喉。
月氏王终于意识到不妙,挥动令旗准备变阵。然而已经太迟了,冒顿的骑兵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联军左翼。匈奴骑兵的马刀在阳光下闪烁着死亡的寒光,每一次挥砍都带起猩红血雾。
东胡王远远望见这一幕,却并未退缩——他握紧青铜短矛,率领两万骑兵从侧翼包抄,妄图将冒顿的部队一举围歼。
"来得好!"冒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突然勒住战马,玄铁鳞甲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光泽。东胡骑兵的欢呼声戛然而止,只见冒顿举起鸣镝对准天空,三万匈奴骑兵突然停止冲锋,以惊人的速度组成环形防御阵。这突如其来的变阵让东胡王心头一颤,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挥舞短矛,催动骑兵发起冲锋。
当两军即将相撞的刹那,冒顿突然大喝一声,环形阵骤然裂开缺口。匈奴骑兵如同离弦之箭,分成三股精锐直插东胡军阵。冒顿一马当先,黑马四蹄翻飞,扬起的尘土中隐约可见赤色残影。他手中的弯刀上下翻飞,每一次挥砍都带走一条生命。东胡骑兵的皮甲在匈奴人的精钢战刀下如同薄纸,惨叫声此起彼伏。
"首尾合击!"冒顿的吼声穿透战场。匈奴骑兵大将得令,立即率领两队骑兵从两翼包抄。东胡军阵型顿时大乱,骑兵们左冲右突,却始终无法突破匈奴人的包围。冒顿看准时机,带领精锐骑兵直取东胡王所在的中军。黑马如同离弦之箭,瞬间拉近了双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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