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着未知的命运。
朔风卷着沙砾掠过枯黄的草场,冒顿斜倚在虎皮大帐前的胡床上,手中握着一柄从汉地缴获的青铜剑,剑身泛着幽蓝的寒光。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几名斥候翻身下马,跪在毡毯上:"单于,汉军又在边境修筑堡垒了,这次还带来了新的弩机。"
冒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剑身轻轻敲击着胡床扶手:"这些汉人,就像草原上的地鼠,总在暗处挖洞。告诉各部族,明日集结,我们去会会这些胆小的绵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已经看到了汉军溃败的景象。
"可是单于..."一名年轻的将领欲言又止,"最近有传言说,汉军的骑兵今非昔比,他们的战马都披着铁甲..."
"够了!"冒顿猛地起身,剑指苍穹,"我冒顿的弯刀下,还没有砍不倒的敌人!那些汉人不过是失去了血性的懦夫,长期和绵羊争斗,老虎也会变得软弱。"他的声音在草原上回荡,惊起一群寒鸦。
汉军的马匹披了铁甲,那也要看他们是否有健硕的高头大马,要知道这样的品种大食人最多,必经经过草原,现在汉军用了铁甲马,就需要一骑三马甚至四马,根本保持不了多久的铁甲马冲击,样子货。
只要兜得时间足够长,这些铁甲马自己就倒下了 所以汉军一定是轻甲护马,那也够他们 的坐骑受得,马匹都集中在游牧民族手中,汉军根本就重金也买不到真正的种马,没法自己繁殖,到头来还是要依靠他们。
夜幕降临,大帐内烛火摇曳。冒顿独自坐在案前,摊开一张粗糙的羊皮地图,上面用赭石标记着汉军的据点。想起几个月前的惨败,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那次汉军假扮成商队,趁着夜色突袭他的部族营地,三支精锐骑兵部队几乎全军覆没。更让他愤怒的是,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小舅子居然趁乱夺取了老巢,将他逼得远走他乡。
"汉人...果然不可小觑。"冒顿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不得不承认,汉军的战术和装备都在不断进步,尤其是那些新组建的骑兵部队,不仅骑术精湛,而且善于伪装,简直比草原上的狼群还要狡猾。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脚步声。"单于,有使者求见。"
进来的是一个头戴银饰的老者,来自一个偏远的小部族。"尊敬的冒顿单于,我们部族愿意追随您的脚步。"老者恭敬地献上一串玛瑙珠,"只是...草原上已经流言四起,说您被汉人打得落荒而逃,是个失败者。"
这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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