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们哀悼。草原上的人们都知道,在这片土地上,曾经发生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曾经有一群英勇的战士,为了守护家园,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他们的故事,将一代又一代地流传下去,激励着后来的人们。
战斗结束后,呼韩邪和冒横看着阿史那烈的尸体,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手下亲兵队长上前确认,扯下面罩发现……不敢大声嚷嚷,“回大人,确定无误!单于被叛军袭击,归天了。”
血雾在暮色中蒸腾,呼韩邪的青铜马镫已被染红。王庭深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嚎,一百名单于亲卫身受重伤被绳索捆作粽子般跪在祭坛前,脖颈间的利刃映着残阳,如同悬在头顶的死神镰刀。
"这些人贵为单于亲兵,却背叛了大单于,勾结外敌害死了大单于!动手!"冒横轻挥狼尾纛旗,寒光顿时撕裂空气。亲卫统领阿图木突然暴起,用束缚的铁链缠住刽子手咽喉,脖颈却在下一秒被乱刀贯穿。温热的鲜血溅在呼韩邪的蟒纹披风上,他眯起眼睛,看着那些曾经威风凛凛的战士像被宰割的羔羊般倒下。
"大人,留几个活口?"副将哈日古纳提着滴血的弯刀请示。呼韩邪望着满地抽搐的躯体,忽然想起三日前这些人还在为大单于斟酒,于是冷笑:"不必了,这群叛军,死了才干净。"
血腥气混着祭坛上未燃尽的香料,在夜风里凝成粘稠的雾。当最后一名亲卫被开膛破肚时,呼韩邪忽然注意到人群中有个少年,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此刻正用染血的袖口死死捂住眼睛。他心头一动,却见冒横已经抬手掷出匕首,少年应声栽倒,在青石板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夜已深了。"呼韩邪甩了甩披风上的血渍,转身走向王帐,"让兄弟们都歇着,明日清点府库。"
亲兵队长候在帐外已久,待众人散去,才小心翼翼掀开牛皮帘。帐内,呼韩邪正用银刀削着风干牛肉,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在虎皮墙上,扭曲如魔。
"大人,死掉的单于..."巴图尔压低声音,却被呼韩邪打断。
"我知道。"刀刃重重插入木案,溅起细碎木屑,"那具尸体根本没有左耳后的月牙胎记。"他冷笑一声,"冒顿姐夫这只老狐狸,怕是早就安排好了替身。"
巴图尔脸色骤变:"可我们明明..."
"他故意让替身穿那身镶玉铠甲,就是要引我们上钩。"呼韩邪抓起酒囊猛灌一口,辛辣的马奶酒顺着嘴角流下,"派人盯着沙漠方向,那家伙最擅长走险路,不过之前冒横老谋深算,留下了一支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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