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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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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魇闻言不自觉的眼神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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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而言, 那次围剿发生的种种都过于铭心刻骨。在那场几乎没有任何普通士兵伤亡的围剿里，天祝月魇终于褪去了所有不切实际的天真，在鲜血和死亡的浇灌下破茧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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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她会为了天帝之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而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整个人都完完全全的被仇恨所驱使，在无尽的自我厌弃里苟且偷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