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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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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儿便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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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小月魇说完，魔后神色一变，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起白色：“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留下来是打算碍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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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魇带着水光的眼神猝然抬起，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努力的为自己争取道：“娘......我和朋友在一起，不碍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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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说过多少遍了！”一听月魇顶嘴，魔后下意识的一耳光便扇了过去。她尖利的指甲在这一巴掌中直冲冲的留了五道绯红的血丝：“你这种继承了魔血的东西最恶心最下贱了！你怎么配顶着你父亲的名号活在九重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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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地下，只有彦哥哥愿意接纳魔种。他的身边只能有魔种，那个人就是我！等我剥了创世神神格我就干净了，我就配得上彦哥哥了！”魔后恶狠狠的盯着月魇，好像面前的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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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这种血脉里都充斥着魔族臭味的劣等人就应该直接自裁谢罪，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罪过，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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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魇皱了皱眉，剧烈的喘息着，最终也只吐出了短短两个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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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父亲而生。他一声令下，女儿便会献上一切，包括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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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暄紧接着便眼睁睁的看着这句话从这一刻开始，整整循环了八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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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什么东西倘若被人说上八百遍，哪怕是黑的也会被说成白的，更何况被日日夜夜来来回回的像是发毒誓一般的说了整整八百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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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暄觉得这是我所怨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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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转换间，月魇重新出现在了温暄面前，静静的看向她。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再带着之前那样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曾经那个温暄最为熟知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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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暄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不咸不淡的来了句：“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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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自己所遭遇这些的话，她大概会和现在一样，只是把诸多关于童年的怨气都积攒着罢了。横竖就像月魇说的“不爱就是不爱，不在乎就是不在乎”，哪怕她报复回去，也得不到她童年时梦寐以求的安稳生活和温暖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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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说出口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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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的话，我会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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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以为月魇童年所遭受的一切都只是她成为女主角的道路上必须要经历的磨难，但怎样的磨难也不该是这样深刻的病痛和这样恐怖的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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