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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听温暄这话，祈墨上神抓着“冰镜”的手都用力了几分，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很是不确定的开口：“我并不太确定这镜中景象是哪里。但天粹塔从未警示过时空神归位，那时阴的神格应当并没有问题。神格无误，她作为时空神就可以随意使用传送法阵。这样想来……这世上能困住她的地方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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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指可数是指有几个？”温暄一听这话，眼神立刻亮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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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月魇那样博学多才，没办法直接回答你这样的问题。”祈墨上神歉意的笑了笑：“但如果镜子上的‘九十八’是月魇特意留的标注的话，那应当就是指天牢第九十八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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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温暄回想起之前同皎皎一起跟在月魇身后强闯天牢那一次，不由得紧紧皱起了眉头：“天牢不是只是一层牢房吗？哪里来的九十八这种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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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清楚。”祈墨上神将“冰镜”还给了温暄：“关于天牢的层数也只是月魇以前闲聊时同我们提起的，她有天帝的许可，珍藏了许多禁书，应该是在那些书里看见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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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猜到自己再帮不上温暄什么忙，祈墨顿了顿，又试探着开口安慰道：“月魇的事我听说了，她这些年一直没法释怀当年的事，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最后才……走了那样一条路。你如今继承神位，就要担起责任来，莫要太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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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暄自醒来以后就一直想着救月魇的事，倒是把九重天忘了个干干净净，这会听祈墨上神说起，立刻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不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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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意思？月魇走了什么路？曼珠沙华怎么跟你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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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大殿之上曼珠沙华满是恶意的那句话：“天祝月魇，你往年在战场上残暴异常、有违天和，今日又谋杀上神、行刺陛下，桩桩件件罄竹难书！此刻还不赶紧跪下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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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二重奏似的，祈墨上神的声音迟了半拍，就这样在她面前再次重复了边这句话，连半个字都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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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异常……有违天和……谋杀上神……行刺陛下？”温暄笑了笑，只觉得这四个词听着就有些好笑：“九重天应该不会有人信这种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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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墨上神没有应和，只是沉默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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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温暄就在那种带着怜悯的眼神里，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不对劲来，她抢在祈墨上神开口之前先迫不及待的开了口，像是急着要说服什么人似的：“月魇往日被尊为战神，普通仙族和神族都极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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