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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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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的情况并不能非常得心应手的控制傀儡，因此透过那傀儡的“眼睛”所看到的景象也不可避免的带着些模糊和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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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约是她自己心里放不下的原因，这会儿想起来，那模糊的景象莫名其妙的无比清晰，温暄带着气恼的神情和言语中那微妙的语气变化，此时此刻都纤毫毕现，真切的让她自己的心肝都颤了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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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魇扯了扯嘴角，漫无目的的想：都说少年爱恨强烈，每一点感情都纯粹动人，这话着实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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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热烈纯粹的感情，想来也应当如那雷暴一般，来时轰轰烈烈，但总归不会如连绵的秋雨一般，那么持久又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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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以后天下太平、海清河晏，阿暄的这点心思也就到要平息的时候了......”月魇喃喃的说，像是要说服什么人似的：“只是小情小爱罢了，不至于伤筋动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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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伤筋动骨？”女子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疑惑，语气中都带上了遮掩不住的“恨铁不成钢”。倘若她能挣脱铁链，这会儿必定是要打月魇两拳的：“小情小爱如若真的不至于伤筋动骨，你天祝月魇这会儿就应该在月影之森，而不是委委屈屈的在这里和我死鸭子嘴硬，还要咬着牙勉强控制一个傀儡到你家那个小丫头身边粉饰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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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魇，你自己出了名的感情淡薄无欲无求现在都尚且如此，怎么能理直气壮地跟我说到了她那就会是一句轻飘飘的‘不至于’？”少女大约是也被天祝月魇这样的区别对待气得狠了，一口气没喘上来，猛地咳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谁的心都是肉长的，被伤了都一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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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难道我不知道她会难受她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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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魇抬眸，看向没有半点光源的山洞深处。隔着这样远，她连那里有个人影都看不出来，更不可能看清深处那个少女的神态。大约是在黑暗中的模糊视野给了她一点聊生有无的安全感，这让她总算是卸下了些许伪装，露出了一星半点内里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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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很久以前，一切变故都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耳边，连同她当年在心底许下的誓言。可世事无常，时光的齿轮吱吱嘎嘎走到现在，她找不回当年的笑声，也实现不了心底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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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重重诡谲之下，她抱着那样的私心把阿暄带回了家；南浦的光阴流转间，她又不可避免的对那样的少女动了心。南浦的时光平淡如水，但仔细想去，那满目所见的白好像都是糖霜似的，只是回忆都能让人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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