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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棋子吗？”祈墨笑着开口。他似乎并不介意月魇话语中的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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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祝月魇冷笑一声，缓缓走近祈墨：“生来就是棋子的人哪有资格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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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墨……棋子只能在自己的位置安安分分的待着，两万年前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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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话的时候，月魇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还是那样一副淡然的样子，没有无奈，没有愤怒，也没有绝望：“离我这种棋子远一点，不然擦枪走火的……容易被吃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