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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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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打趣，三人才吝啬的舍出一点注意力给月魇身边的几副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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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倒是发现了新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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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月魇上神旁边这位是曼珠沙华上神，她们俩居然是同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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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曼珠沙华”的名字，温暄就不得不想起与这位上神见面的几次里都不甚友好的经历。她盯着月魇画像的视线向右稍移，就看见了两张颇为眼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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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张自然是刚刚乐皎皎提到的“曼珠沙华上神”，她看起来与当日在月神宫门口见面时截然不同。画中人带着一副有些腼腆的微笑，配上云松书院素净的校服，硬生生看出来些许清纯可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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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位则带着数万年如一日的风骚笑容，一双桃花眼半睁不睁，风流慵懒的意味几乎要溢出画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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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麟上神还真是一点没变。温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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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们三人的像被放在一起，又联想到先前在神界遇见的时候双方对月魇不同寻常的态度，温暄心里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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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力踮起脚尖，靠近墙面，想要看清楚名字旁用簪花小楷标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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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祝月魇、曼珠沙华、衍麟、时阴、祈墨、沁云﹒克罗莉丝……”温暄转过头，看着沁水和乐皎皎，不可置信的说：“月魇上神那一届封了整整六位上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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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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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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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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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族在九重天的地位是完全凌驾于仙族之上的。这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便是因为天粹塔中的神格并不多，仙族成神十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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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云松书院来说，书院一级统共百余人，这百人中往往也只有不超过十个人能成为青衣神。四五百年中，也只能出一两个锦衣神。更遑论神族最高阶位的上神了，那都是少则几千年多则几万年才出一个的惊世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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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月魇出生的百年里，竟然活生生的冒出来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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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去掉世袭的时阴上神和衍麟上神，也还有四位是正儿八经清白出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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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概率，的确令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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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没有提前几万年出生呢？”乐皎皎瞪大了眼睛，看着墙上整整一排的上神画像：“不仅能和月魇上神做同学，说不定还能也混个上神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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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现在你也可以。”温暄看了看乐皎皎，给她了个加油的眼神：“两百年后你和沁水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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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暄一边说一边笑着转头看向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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