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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茅先生看着她们拌嘴，欣慰道：“进来吧，外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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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先生于乔舒瑜是恩师更是长辈，听到他发话，乔舒于忙牵着文鹤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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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忘了生日这事，今天什么也没准备。”茅先生笑呵呵道，“没什么可以招待的，估计午饭还要你们自己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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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郑重道：“我来就行，您和阿瑜等着动筷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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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了乔舒瑜的手，用鼓励的眼神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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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泡茶，小瑜喝红茶还是白茶？”茅先生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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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行，您喝什么我喝什么。”乔舒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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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茅先生笑声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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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乔舒瑜轻掐了下文鹤的腰际，小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总觉得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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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握住她的指尖：“没能适应新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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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顺势扣住她的五指，闷闷道：“就是有点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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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的。”文鹤忍笑，故意道，“我们证都重新领了，你可以慢慢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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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总下了好大一盘棋呀——”乔舒瑜的指尖敲着她的手背，“把自己名声都赔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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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名声套不着老婆。”文鹤抚着她的脸颊，“阿瑜到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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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沉默了几秒，眼眶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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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先生端着白茶出来了，招手让她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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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起身比乔舒瑜还要快，她熟稔地接过茅先生的托盘，将杯子摆到了乔舒瑜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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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做饭，你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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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先生和乔舒瑜齐齐凝望着文鹤的背影，客厅内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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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瑜。”茅先生刮着茶沫，低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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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乔舒瑜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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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先生笑呵呵道：“该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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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耳尖泛红，说话声音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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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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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先生笑逐颜开，爽利地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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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问题，您能告诉我吗？”乔舒瑜思忖了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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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茅先生吧嗒一声搁下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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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深呼吸，调整好情绪才道：“您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文鹤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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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先生的指节敲着茶盏盖：“从一开始就知道。小鹤告诉我，你是她的心上人，恳求我尽全力帮你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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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杂的回忆涌了上来。乔舒瑜记起和茅先生相识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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