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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破了。”乔舒瑜抿了下唇，“还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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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挣扎得太狠。”文鹤叹气，“我自己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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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乔舒瑜抬首，指节抵住了文鹤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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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难得强硬一回，直接将文鹤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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碘酒有点凉，乔舒瑜小心翼翼的夹着棉球沿着文鹤的手腕涂抹均匀。白皙的指节勾着纱布，在纤细的腕子上打着圈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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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的太紧你要说。”乔舒瑜浅浅道，“太松你也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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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颔首：“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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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扣我帮你扣吧。”乔舒瑜虚虚跪坐在地上，抬首望着文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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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文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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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动作一顿，一股莫名的邪火窜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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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她唤她，语调还是淡淡的，但听着已经和先前不同了，“你不要事事都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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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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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觉察到了乔舒瑜的不开心，可又弄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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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文鹤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同乔舒瑜多说一句话，结果乔舒瑜好像比之前更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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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夹在她们中间，成了最难受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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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目的地，助理松了好大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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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城下着小雨，伞没带够，乔舒瑜和文鹤一人一把的话，随行的工作人员就要三人合着一把了。乔舒瑜干脆将自己的那把抛给了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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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见状，撑开了自己的那把，自觉的立在了乔舒瑜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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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扣不太舒服，文鹤在机上就解了放在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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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松垮垮的衣袖一路落到临近臂弯处，文鹤腕上缠着的绷带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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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听到身后的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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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流行这么穿立领衬衣嘛？看着挺好看的，下次我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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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穿着才好看，你试了就像手腕被人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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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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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显然听见了，乔舒瑜看到她撑伞的手微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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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乔舒瑜把住了伞柄，与文鹤手挨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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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撑着没……”文鹤话说了一半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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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握住了她的手，沿着指缝，挨个剔除了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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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和昨夜一样凉，文鹤有些落寞的垂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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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衣袖落了下去，遮住了文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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