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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接受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想着别人能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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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宋凌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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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聊这个了。”，文鹤摘下银色的耳钉，抬眸道，“最近我可能要去一趟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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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妈妈吗？”宋凌仰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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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顺便。”文鹤答，“我确实很久没去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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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灯光是暖色调的，靠窗的地方又比玄关处明亮。文鹤的侧颜被映衬得分外柔和，那层强势、冷艳的滤镜破碎了，只余深深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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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走过去，张开了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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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莞尔，只是伸手揉了揉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的脑袋，揉到她的发型彻底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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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拍开她的手，小声嘟囔道：“记得带一束白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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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鹤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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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回去了我一定会替盯好乔导的。”宋凌在外人面前挺拽挺酷的，在文鹤面前就是个小孩。她狡黠一笑，眼睛亮亮的，“正好我相机到了，一定拍很多乔导的照片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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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真这么干，我岂不是个偷窥狂。”文鹤单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出去，“她应该也要去乐城，这次是《故途》重映典礼，原班人马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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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眼睛更亮了，她拉住文鹤的一条胳膊，匆忙道：“这么好的机会你不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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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脚步一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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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不是在卖惨。”宋凌歪了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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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文鹤转过身，抱着胳膊玩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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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助理，自己开车，任由自己黑料扩散。”宋凌正色道，“我觉得你卖得不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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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啧啧了两声：“我没见过谁破产了还开的起梅赛德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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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面色平淡：“可这确实是我最便宜的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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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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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文总确实无法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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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艺人、演员的身份讲，我确实是破产了。”文鹤继续道，“但赔完违约金，解散了团队，我只剩一辆车了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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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深吸一口气：“行，那你再惨一点，跟着乔舒瑜一起去乐城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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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同意的。”文鹤敛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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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宋凌一字一顿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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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作玄虚道：“你和乔舒瑜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意识到她很容易心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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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文鹤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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