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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心中其实是有猜测的。当年是她把乔舒瑜带进了圈子，乔舒瑜息影的具体原因，大概率是因为和她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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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文鹤的情绪明显低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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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抬起来些。”罗箐托着文鹤的下颌，“不要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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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箐忙活得很快，不一会，镜子里的文鹤就变得灰头土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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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完妆，罗箐望着镜子里的文鹤，眉头越蹙越紧：“我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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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还未完全适应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摸了摸略显杂乱的头发：“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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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不够枯黄，眼神也太傲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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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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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休息室的目光都落到了乔舒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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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继续的继续。”乔舒瑜边摘遮阳帽边解开衬衣扣子，指间肌肤被太阳晒久了，泛着淡淡的红，衬得指甲很有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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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瑜你来看看这样改的怎么样？”罗箐向乔舒瑜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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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的乔舒瑜和文鹤维持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就连罗箐这样的老熟人都瞧不出她们之间的凝重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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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立在了罗箐身侧，身上的香水味朝文鹤笼了下来。与旁人的喜爱的幽香淡雅不同，乔舒瑜喜爱清冽的凉寒。只是她在外边站了许久，这份清冽似乎也沾染了明媚的阳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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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够了，但是眼神还是太傲。”乔舒瑜避开了与文鹤的对视，“江毓从小山村到大城市，心里是好奇和胆怯的。她得用那种怯生生的好奇的眼光打量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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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低低应了声：“谢谢乔导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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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先拍定妆照。”乔舒瑜拔高了音量朝周围人道，“辛苦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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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乔舒瑜准备离开，文鹤却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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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乔舒瑜不好一走了之，只得回首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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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导手上的防晒要补补了。”文鹤翻出包里的防晒霜，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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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乔舒瑜难以推脱了。她接过东西，轻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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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相触的刹那，乔舒瑜心不可抑制地轻颤了下，视线落在了文鹤去掉甲片修剪干净的指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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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最先回过神，收回了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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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觉察到她们之间微妙的氛围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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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一直是是个实干派，拍摄完定妆照就准备摄制第一组镜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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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到时，乔舒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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