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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凉眨了眨眼，试探的问道，“你是何时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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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龙九幽轻飘飘睨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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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思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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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只会说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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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龙九幽说话真累，就不能好好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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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什么，路思凉眼前一亮，龙九幽不杀她肯定是还有用，她要把握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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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不清楚，你不啥我就证明我对你还有用，弟子愿意为您效劳，马首是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