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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的是让向红旗来吗?
不,是让向红旗安排人,来照顾向老太擦洗、端屎端尿、观察吊水等等。
反正别让她累死累活。
向红旗收起最后一丝怜悯:“断亲书写的明明白白,每月20块,各自老死不相往来,怎么,大嫂不记得了?”
大嫂这话说得可笑,断亲十八年来,他每月20块雷打不动,随便算算就是四千多的巨款。
不说多,给老太太请两个人服侍都是绰绰有余,还让张及第来照顾?
想屁吃呢!
他在最艰难的三年饥荒时期都没有跟老家低头,咬牙忍着,全家饿的皮包骨。
别人家都有乡下亲戚接济,他家音信全无。
这种全国性的灾难时候老家对他不闻不问,怎么现在遇到困难了,还能往他身上扯?
难道当他是傻子,以德报怨?
陈大丫用布鞋在地上磨蹭两下,扭捏地说:“我家男人也给公中交家用,现在总不能叫我一个人扛吧,都是一家的媳妇……”
她就是觉得不公平。
自家的死男人愚孝,什么都听老太太的,即使儿女都好好养大成人有什么用?
不像二叔家,为了个孩子闹得分家决裂,现在多好过的日子!
是的,陈大丫嫉妒张及第,凭啥她可以跟着向红旗在城里享福,自己却只能在向老太的阴影下活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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