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而起,如若真的有阿鼻地狱,哀家就算化作厉鬼,也要去找他算账的。”
“……”
寿安宫里,慈安太后也被外头的动静惊醒。
她心头极其地不安,飞快地捻着手里的佛珠:“桂心,外头到底发生何事?”
桂嬷嬷差人去打听,不到片刻就回来,凑到她的耳边低语了一阵。
慈安太后闻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咚——!”
“咚——!”
宫里响起悠长的钟声,一下又一下,在这个寒冬的夜里回响着,说不出来的凄凉。
这是丧钟。
徐玉宁呆在永宁宫,听到外面突然响起的钟声,也不由地愣了片刻。
“慈宁太后,崩逝了!”
“慈宁太后,崩逝了!”
不多时,阖宫惊动,太监宫女上下奔走相告,那些因为临近过年才刚挂起红灯笼,也飞快被撤下,阖宫缟素。
史书记:“弘武二年十二月十九日,慈宁太后于寿宁宫,崩逝。”
这一日,叛党被斩首,支撑着慈宁太后的最后一抹精神气被抽走,她终于是倒下了。
珍珠看着徐玉宁坐在正堂里发呆,忙劝道:“娘娘,您如今身子重,再去歇一会儿吧,明天起来,怕是有得忙了。”
慈宁太后生前行迹就算再不堪,也是皇上的嫡母,她一崩逝,举国服丧,不是小事。
徐玉宁看着桌上摇晃的烛火,心里也不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倒不是为慈宁太后崩逝伤怀,只是感慨她被红墙困住的一生,如今,她也算是解脱了。
正这么想着,这时,徐玉宁突然感觉到肚子有点麻麻的,她忙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却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皇儿这几天要乖哦,”徐玉宁摸了摸肚子,再抬起头时,眼睛已是一片清明,“珍珠,去准备一对厚一点的护膝,还有,一条长一点的布带,本宫明天要用。”
徐玉宁爬回床浅寐了半个时辰,外面天就亮了。
“慈宁太后崩逝,宫中治丧必定人多手杂,“徐玉宁喊来小福子和珍珠几个,面色凝重,“小福子、珍珠,你们二人留守永宁宫,玛瑙和琥珀,随本宫去寿宁宫祭奠。”
徐玉宁换了一身素白的孝服,膝盖戴上了厚厚的护膝,腰上轻轻缠了几圈光滑绵软的布带,稳稳托住了隆起的肚子,才动身前往寿安宫。
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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