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锣姐姐都置摆上针线篓,有针有线,还有剪刀。今个先让娘帮我,下次我可以自己缝,还可以给爹娘做衣裳,给兄弟缝荷包!”
程银山见平日里都不抬头的闺女,如今能说会道的,不由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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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真好,在自家里,孩子的性儿都强不少。
程铜山屋也是欢声又笑语。
小锣本来就是个爽性子,这会儿早就让她娘亲用她的那块布裁。
铜山家的连忙阻止道:“这是你祖母奖励你的!等明年你学针线了,用来练手,做荷包的布,娘攒了好几块呢!”
二锤无所谓好坏布,有荷包就行,而且早早睡觉,每日里要给老牛收拾牛棚呢!
程铜山看着老婆孩子,正借着油灯用玉米皮编蒲团。分家时,二房为了分的痛快,银,房,地,粮到手后,小里小去的东西,都让给大房了。
就像以前他篇了七八个薄团,一个也没要回来,还有那么多柴,哎!程禄山点上油灯在屋里的书桌上练字。
今天化雪,天更冷,不在炕上窝着,一般人受不住。
许涟漪现在对这个小郎君是怕的,特别今日里三连击,对于不打女人的社会,这就是虐待!
她只敢暗地里搂钱,跑路!
这场雪真的颠覆了她对大雪的认知!都说倾盆大雨,前几天她见识了什么叫倾盆大雪,那雪如同扣下来一样。
这几天她都没出街门,程家兄弟出门扫雪,不对,是铲雪才是!铲雪回来后,说村里有几家茅草屋顶,都被雪压塌了!
人倒是没压坏,可房子没法住,也没有地方借住,只能搭窝棚暂住,等天好,化雪后再搭屋顶。
如果她跑的早了,肯定会冻死在冰天雪地里,反正,天不暖和,她就苟着。
看着小相公的冷静样,许涟漪又怕又觉的可以撩撩!
许涟漪准备了一下,坐在炕边上,小声的对正在写字的程禄山讲:“相公,我真不知道大伯母那么坏,以为你念书,要有个好名声,所以才那样跟娘讲的!我错了!”
程禄山停下手中的笔,放好,望向坐在炕边向他眨巴眼认错的许妮子。
“你连错在哪都不知道,认什么错?但凡你张口说让我去送大伯母,娘大概也不气,你错了,错在了想当好人,或者让我有好名声,却自己什么都不干,只张张嘴,活却让大哥二哥干,我两个哥哥欠我们的啊?”
程禄山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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